“严老师,”程朵朵可怜巴巴的看着她,“你可以带我去找表叔吗?” 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
仿佛一把斧子将迷雾劈开,程奕鸣猛地清醒过来,松开了手。 而她在幼儿园的工作也是暂时的,应该不会给园长带来什么麻烦。
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小男孩只是哭,不说话。 严爸失望的看了程奕鸣一眼,扭头也走了。
忽然,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印上他的脸颊,他浑身一怔,她已退开。 他将她的外衣脱掉了,她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他怀中,双脚则包裹了一件衣服,放在距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。
但是门不是密封的,而是一扇铁栅栏。 严妍明白自己走不了了,勉强走,只会在家独自内心煎熬。